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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支香烟]第七十四支 异国风情
作者:雨楠 | 发布:2010/2/13 18:53:59 | 浏览:8881
小孙问我有什么工作要交代的?我突然有些迷惘,交代?出了什么事了吗?小孙笑笑说:“董总说你下周要出差,问我工作有没有要交代的,让我帮你看一段时间。”我这才恍然大悟,真的不知道董琴为什么不提前与我打个招呼,竟然直接告诉了小孙。
    我只能是装作什么都知道一样的说:“哦,没什么的,我都安排好了,你帮我看看程序的进程,估计等我回来差不多就可以完工了。”说着话我从抽屉里拿出一页纸说:“这是工作的进度表,你每天帮我检查一下,如果没做完的,你安排加班就行了。”小孙接过信纸说:“放心吧。”
    这两天休息,我告诉影子说公司加班,可能没时间上网,其实我不是故意要骗她,只是想让她时刻的惦记着我,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方式不是最好的,但是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方式来让她时刻的记住我。有时候感觉自己够卑鄙的……我想我更多的时候处于一种病态……
    董琴说出去买点东西,问我要什么,我摇摇头说:“一切都听你的安排,我第一次去另一个国家。”董琴没有多说,也没有拉上我一起去购物,只是轻轻的带上了门。
    我又是一个人呆在这么一个房间里,又是一个人狠命的抽烟,我想我可能是过分的沉醉于自己给自己的颓废,也是过分的陶醉于自己给自己编织的一个个看上去很美的梦境。烟灰缸应该是只为我一个人存在的,至少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抽烟,至少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男人住过,即便是以前的于凤凤还是刚离开不久的娟子。
    董琴很快就回来了,给我买了一个皮箱子,我扔掉了烟头接过皮箱说了声谢谢,董琴说:“明天中午2点的飞机,我让小孙开车送我们去机场。”我看着黑色的皮箱……不知道生命是否于此开始转弯了。
    本以为一件很期待的事情马上要出现了,那么时间一定会过的很慢,可是当我马上要登机的时候,才发现时间不快不慢,正好把我送上了飞机。
    董琴说,新加坡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住处,晚上可能要宴请一下,我看了董琴一眼说:“我有个请求可以吗?”董琴看了我一然笑笑说:“说吧?什么请求?”我有些不好意思张口:“晚上我可以不去吃饭吗?”董琴疑惑的问我:“为什么呢?是怕喝酒吗?”我摇摇头说:“不是,是我害怕见到陌生人。”董琴无奈的拿起杂志说:“你呀,怎么象个孩子?现在是工作,工作就是与陌生人打交道,怎么能不与陌生人接触呢?”孩子?这是影子给我的定义。没想到董琴也说我象个孩子,如果我真的象个孩子,看来我真的应该改变一下了。
    可能是目的地有太多的迷幻吧,也或者是新加坡有一种向往,至少在得知影子要去新加坡之前,我对新加坡没有任何概念。
    当飞机在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缓缓降落的时候,我才被董琴告之,已经到新加坡了,天也已经黑了。
    下了飞机,然后有两个中国人模样的人开车来接我们,我与董琴坐在车后排,我在董琴耳边轻声的问:“怎么机场到处都是中国人?很少看到外国人呢?”董琴笑了笑说:“本来这里中国人就很多啊,你以为是美国加拿大啊?”我脸有点烫,看来我的地理或历史知识太缺乏了。
    其实新加坡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很象中国的一个都市,但是似乎比中国的一些城市更宽阔,更干净,更漂亮。董琴说,新加坡是一个多民族国家,约有200多个民族,马来人是本土人。现在以华人、马来人、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孟加拉人为主,其中华人超过总人口的75%,马来人占15%。我会意的笑笑,看来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是好。
    大约20分钟左右,车在一家酒店的门口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华丽酒店”,越来越感觉这很像中国的某个城市,来接待的人安排董琴住306,而我住308,正巧与董琴隔壁。酒店很干净,虽然不知道是几星级的,但是服务员很热情,帮我们把行李箱提到了房间里,然后交代了一切注意事项,又彬彬有礼的离开了,同样是中国人,不知道为什么换了个地方,换了个国家,服务态度会有这么大的区别,难道是因为新加坡很多人用新币吗?
    接待我们的人,很有礼貌的问董琴:“董总,你看什么时候可以就餐?”董琴看了我一眼说:“这样吧,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你们回去和张总说一下,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坐坐吧,今天晚上我自己处理就好了。”两个人点点头,离开了。
    我打量了一下房间,这应该是我住过的宾馆中最大的一间了,我把行李整顿了一下,然后坐在床上打开电视。
    不一会董琴过来打量了一下房子说:“还行吧?想吃点什么?”我点点头说:“挺好的,吃什么都行,反正我也不是很饿。”
    董琴让我收拾一下,说晚上出去走走,然后吃点东西。
    路上,董琴告诉我,新加坡是个国家,首都就是新加坡,所以说新加坡是城市国家,新加坡市大约有400到500万人,其中华人占了70%以上,所以到这里就像是到了中国的某个城市一样,当然也有马来,印度等其他的种族人士。我点点头,董琴指着我们走的路说:“这条街是新加坡市最繁华的街道之一,而我们住的酒店旁边就是码头。”我转过身看了看已经离我们很远的“华丽酒店”问:“在那酒店的后面吗?”董琴摇摇头说:“当然不是,还有一段距离,如果时间允许,我带你去海边。”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其实新加坡的小吃很多,董琴说到新加坡旅游可以尝到世界各地的美食,其菜式不但有三大民族的中式、马来式、印度式菜肴,还有法国、意大利、英国等欧洲菜,可说是美食者的乐园。
    董琴说最出名的就是“牛车水美食街”,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看看,其实我对这个地方很陌生,去哪里无所谓,但还是问董琴远不远,董琴笑了看我一眼:“怎么陪我走会路都不愿意啊。”“不是,我只是,没事,走吧。”董琴穿着说不清颜色的裤子,可能是铜锈色的,上衣是一件米黄色的衬衣,外面是一件白间隔的外套,左胳膊上挂着一个皮质黑色的包包,我在董琴的右边走着,她时不时的指着旁边的建筑告诉我那是什么,里面是卖什么的。我一边听一边点头,看来我只有点头的份。
    新加坡的路面很干净,虽然天色已黑,但是路灯把城市打的很绚丽,不知觉和董琴走到了“牛车水美食街”,与其说小吃城,不如说是海鲜城,也许是因为新加坡临海吧,一走进去,就感觉整条街都是烤烟的味道,董琴说,新加坡每年都有美食节,那时候会有很多好吃的,其实我对吃没什么研究,在深圳也就是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很少会注意什么营养搭配,董琴选了一家环境相对来说还不错的饭店,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问我要吃什么。我开玩笑的问:“有肉夹馍吗?”董琴大笑:“你说的是西安的吧?新加坡应该没有,这里有米果汁、海南鸡饭、福建虾面、酿豆腐等特色小吃,都很不错的。”我抬手示意:“你点吧,点什么我吃什么好了。”董琴叫了服务员过来说:“来两份福建虾面和两杯米果汁……”然后问我:“你要喝酒吗?”我连忙摇头:“不用的,我本就很少喝酒的,如果你喝的话,就陪你喝点。”董琴对服务生补了一句:“再来一扎啤酒。”什么?一扎?我真是怪自己多嘴。看来今天晚上又要……
    福建虾面,其实就是面条里放了几片肉还有几只虾,当然我不知道好吃不好吃,董琴说这是新加坡的特色。看来我对特色很少去琢磨,我以为特别稀有的就是特色,而事实虾面并不是新加坡特有的,至少从名字上可以看的出来福建应该也有,至少是这个面从福建传来的。董琴开了两罐“青岛啤酒”,看来青岛啤酒的生意不错,市场都做到了新加坡,董琴拿起啤酒说:“来,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也拿起酒,心里问自己,为了我们的将来?什么意思?不知道是董琴故意为之,还是说错了,为了我们的将来什么?工作?事业?还是其他的?我笑笑:“那先感谢你给我这么一个机会。然后感谢你带我来新加坡。”董琴说:“其实有很多话想问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狠命的喝了一口酒:“有什么你就说啦,干嘛搞的那么客气。”董琴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新加坡吗?”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不是有工作吗?”董琴笑了笑说:“工作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我纳闷的皱眉:“更多的是什么?”董琴呵呵的笑出声:“因为新加坡毕竟不是深圳,我不用象在深圳那样做什么事都要看别人的眼色,甚至说什么话都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知道吗?”“什么?”“在新加坡我可以毫无顾虑的做任何事情。”其实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懂了董琴说的是什么,还是我一直都懂装作不懂,董琴又开了一罐啤酒说:“我想问你一件事可以吗?”我喝了一口酒点点头:“你说吧。”董琴问:“如果我们一直呆在新加坡不回去,你愿意吗?”我又有些纳闷:“怎么?深圳不好吗?”董琴说:“不是深圳不好,而是我感觉在那个城市其实很累的。”我笑了笑:“人出生下来不就是为了受累吗?谁一出生就注定要享福吗?”董琴问我:“想过再找什么样的女朋友吗?”再找?我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想过。”董琴问我:“你的要求很高吗?能告诉我为什么与娟子分手了吗?”娟子?其实每次从董琴的口中听到“娟子”两个字,我都感觉很别扭。我摇摇头:“娟子?或者当初就没有牵手吧,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一段特殊的经历,我想最后也许我会和她在一起,但是偏偏过程是那么的沧桑。”董琴打开第三罐啤酒递给我说:“你爱过她吗?”爱?我似乎很少在谁的面前去说爱这个字,不是因为很难开口,只是因为暂时还没有人能值得我如此表述,当然,这个时候我会想到影子,好像是,在整个网络或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想过要对谁说什么爱。当然影子是例外的,我总感觉对影子说爱,不仅仅只是爱。
    而娟子,这个在我生命存留许久的女人,竟然会让我一辈子都有内疚感,其实记住一个人,不一定非要有爱,有时候,恨或者内疚或者抱歉都可以永远的记住一个人。
    董琴的脸开始绯红,而我的脸也开始发烫,或者是因为酒精,不,一定是酒精起了作用。董琴半闭眼睛,我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其实很多时候,她真的只是女人,有着女人的妩媚,也有着女人的娇柔,虽然表面上更多给我的体会是女强人,是一尘不染,是冬天里的一只傲梅,有时候冷的让人难以接近,难怪周军与小峰见了她都不敢大声说话,但是现在的董琴更像一个女人,一个轻柔似水的小女人。
    我本想开口让她少喝点酒,但是董琴抢了一步说:“你感觉我们两个人?”其实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我在骨子里都没想过要与她如何,至少是来深圳之后,我想都不敢想,或者是因为我骨子里有太多的传统思想了,也或者是我对“门当户对”理解的太深,我知道我配不上董琴,我一个小小的打工者,怎么敢高攀一个富家小姐,有车,有房,有权利,有地位,即便是我现在一个小主管的工作,也是她给的,所以我一直很自卑……正要回答她的话,我的手机短信响了,我小心翼翼的放下啤酒,然后从兜里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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