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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随笔]疑心重重,何去何从。
作者:雨楠 | 朗诵:-- | 撰写:2012-10-04 | 发布:2012/10/4 16:51:16 | 浏览:4346
疑心重重,何去何从。
    好久不动文字,连键盘都变得生疏起来。
    我一直在苦思冥想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想到最后头疼欲裂都没找到我的原样,严格的说我痛恨这个世界,痛恨很多事情,痛恨很多的人。
    我如此孤单的把自己关在一个还可以呼吸的房间里,不是因为我习惯或喜欢这样的生活,而是我怕打开窗户就闻到空气中飘荡着一些腥臭的味道,生怕那些浑浊的东西玷污了我本来就不怎么单纯的灵魂,抑或玷污了我还保留在内心的一丝丝纯真的情愫。
    前些日朋友回来,我喝了个酩酊大醉,吐了一地的血丝,我摇摇晃晃走进洗手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有些恐惧和害怕,恐惧那张扭曲而变形的嘴脸,害怕这种扭曲会一直陪我到很久。那夜是如何入睡,我忘记了,虽然有些哼哼唧唧的呻吟,但毕竟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喜欢空白,因为空白能让一个人忘记很多不快乐,忘记很多你终日都甩不掉的惦念。 一直想说一件事,一件让我很恶心的事,就是这样一件恶心的事,让我对这个时间乃至我身边的很多人都产生了敌意和不信任。
    事实上,我本来就疑心重重,当然很久远之前的我并非如此,而人生总会因为一些事情,让你改变了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从而也会改变自己的人生观,那些发生的事情,不是你刻意躲避就能躲避的了的,更不是你不想发生就不会发生的。
    很多年前,因为工作的事情而离职,然后不清不白的因为账务的问题,竟然被人暗算,当然对我来说,我一辈子不会去贪占一点小便宜,但是别人想有意讹诈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事实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找来所谓的黑社会恐吓我,那时我在外地出差,我很清晰的记着一个很凶狠的声音在电话里问我:“你是XX吗?X总花钱要买你一只胳膊,你明天就到公司来一趟。”挂了电话我眼前一黑,久久不得平静,而后我毅然决然离开出差的地方,连夜赶回西安,那一夜如坐针毡搬的煎熬到了天亮,因为我想了一夜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让朋友陪我同去,并在QQ上和一个较好的朋友说,如果1小时以后没有我的消息就报警吧,陪我去的朋友在公司楼下等我,我自己一个去了13层的公司。
    一个硕大的会议室,对面坐着新来的领导,他的背后站着4个带着墨镜,手拿砍刀的男人,我不敢说我是临危不惧,但我一直在内心提醒自己,我没做任何亏心事,说清楚也许不会有事。没等我开口,那个新来的管理叫嚣的拍着桌子,扔给我一个账目本说:“这上面的钱哪里去了?你给我解释清楚。”我安静的坐在对面,翻开账目本,才发现,那是我任职的时候,公司的一个女孩记录的日常开销及收入情况的账目表,按理说那是老总签字及确定的,但就是因为当时我是主管,此事就变成了是我的问题,我耐心的解释了半个小时,很明显的感觉到我是孤军奋战,而那新来的管理最后妥协的告诉我:“X总花5万块钱买你一只胳膊,这事如果你想和你无关,你就在这上面签字说是XX(就是那个女孩)一个人所为,因为XX走的时候,说这上面的账目都是经过你手处理的。”我想问为什么?他说,因为X总以为我的离职是那个女孩蛊惑的,好好的公司因为我的离开,所有人都走了,X总感觉自己很没面子,实在没地方发泄,只好出此下策,那时候我开始痛恨那个女孩,心里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我感觉所有人都会害我。
    多年后,在一次张锦贵的培训课上遇到了那个当时的新领导,他很内疚的和我说:“当年对不起呀,现在我和X总也不合作了,我感觉那人……”我笑了,我笑这个世界上很多人两面三刀,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活着必须虚伪的话,那我宁愿不与这个世界上的人交往,所以那时我开始变得封闭。 经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慢慢的淡忘这件事,但是这件事给我的打击是致命的,是转折性的,我接受不了我的世界里出现如此荒唐的事情,这对我个人来说是羞涩的,是可耻的。那段时间我孤独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夜做梦都感觉楼下有几个穿着黑衣服,带着墨镜的男子恶狠狠的……
    然而忘记是注定的,再繁琐而恐惧的事情,在时间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而事实忘记并非真的忘记了,只是在某段时间里,一些新的事物掩盖了曾经发生的事情,我们以为我们忘记了,其实它变得更加根深蒂固,但凡发生过的事情,永远都不可能从生命中消失。
    这种根深蒂固促使我变换了一种生活方式,我开始胆颤的面对身边所有的人,其实越是如此我便越是渴望去相信一个人,因为不相信任何人的感觉是痛苦的,而渴望去相信一个人又不能彻底放下那些根深蒂固更是痛苦的,经过近十年的时间,我把我所有的信任和情愫都给了一个人,直至今天这个时刻。
    而事实这种所谓的信任和依赖在很大程度上给对方造成了压力,这种压力应该是沉重的,是偶尔让人可以窒息的沉重,我深深的理解当一个人担负着另一个人的生活重点或全部的时候,对方很难以一种正常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即便是正常的,但是对我来说都会感觉到信任危机。
    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方式,并非是我承担不了单一而重复的呼吸,而是我实在接受不了那些我信任的,那些我依赖的,在我的生命中竟不是因为我一个人而存在的,更接受不了,对方甚至只是偶尔的出现,我期待那些所有的快乐都是我给的,但是这比我忘记那些根深蒂固还要难。
    以前我并不喜欢写文字,唯一让我记得清楚的是,高三的时候语文老师把我的作文当成范文让全班人传阅,但是对我来说,我认为那是因为他和我父亲的关系,因为我父亲和他都文学爱好者,都是经常在一些报刊杂志发表文字的志同道合者,所以他认为我应该是继承了父亲的优良传统,而事实我并不这么认为。
    当然,随后的某段日子里,我为自己的女友写过一篇文字,直接投稿给了《读者》,若干个星期以后,《读者》给把稿件退给了我,用很鲜红的钢笔在后面写着:“感谢您对《读者》的支持,您的文字题材不适合在本刊物发表。”我偷偷的把整个稿件全撕了,在那么一个还没有电脑使用的年代,撕了就是没了,对我个人来说也是毁灭性的,从那时开始,我便不再有这个念头,我一直想我写的文字只是我内心的东西,我自己明白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让全世界的人都去读呢,丢下这些徒有虚名的东西,放下让人可以渺小的虚荣,我做不到那种越是失败了,越是会向前冲,恰恰相反,既然不适合,那就让这些文字只属于我自己,直至今日依然如此。
    人总会因为时间的变换,而改变很多习惯,犹如以前上网或多或少还是会聊几句天,现在上网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不是讨厌聊天,而是着实不知道和一个你不认识的人,能有什么好聊的?即便是熟悉的朋友,事实一个电话或几条短信依然可以沟通感情,用不着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对互联网上的所有东西都好奇。
    这世界在任何人的心中只有两种东西,一是值得做的,二是没有意义的事。当然有时候我们非不清楚什么是值得的,什么又是有意义的?
    某日某朋友在我的另一部手机上装了一个我不知名的软件,然后胡乱的加了一些临近的人,几天后我想起了这个手机,莫名的打开软件,然后看到一个女性在那说话,我疑问的问:“干嘛呢?”她竟然回答我:“在做爱呢,要不要一起来?”那一刻我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但还是彬彬有礼的问:“你是不是喝酒了?”她依然似简单的说:“没有,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在宾馆呢,你要一起来吗?”我还是笑着说:“不了,你继续吧,不打扰你了。”而后第二天我就把手机寄回了工厂。
    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突然我开始恶心互联网,并开始对号入座的想着自己身边认识的那些异性朋友是不是也都一个个如此?越想就越恶心,越恶心就越感觉这个世界的混乱。我从来不否认有感情可以去做爱,但是我着实不理解那些玩一夜情的人是什么心里?就算是玩了,需要恬不知耻的炫耀吗?
    于是,我开始重视身边的男男女女,你们真的被这个社会的很多恶心的潮流所蚕食了吗?你们真的这么需要被一个男人狠命的压在身下吗?每每我看到身边的男男女女,我都会联想到上面那位恬不知耻的女人和我说的话,我感觉一切真的好脏。
    这或许就是我的灵魂越来越扭曲的原因,因为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看到的社会都是这么龌龊肮脏的?这个社会还有干净纯洁的地儿吗?前几天看《营盘镇警事》,张嘉译扮演的范党育确实是一个好警察,可是即便我看的过程中感动的掉了很多的眼泪,但心里对目前这个社会的很多恶习还是嗤之以鼻!
    我越来越不愿意与人交往,倒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的纯洁,而是我着实不愿意同流合污,更可悲的是,我不但不愿意结交新的朋友,甚至连以往老的朋友也不愿意去联系了,人生有这样的孤独是可悲的,但是我很难改变这样的现状。
    我终于还是明白,若干年之前为什么我的稿件被退回了,因为不适合,甚至,现在的我都不适合在这么一个世界存活着,有段时间看互联网报道说中国每年有几百万的人因为抑郁症而自杀,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抑郁了,但是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提起我的兴趣了,至少在我的内心深处。
    生活终归还是要继续,无论是煎熬着,等待着还是无理由的接受,终归有很多东西都不会因为我们的不习惯或不能理解而就不发生了,或者我们把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归纳成和自己有关系,而事实一切都没关系!
    雨楠 2012-10-4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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